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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地方史實是百年大計,靠日積月累而成,以真為主,其他次之。二戰時期金瓜石戰俘營的戰俘,來自七國,範圍之廣可想而知。按照常理來說,以世居金瓜石數代自許的在地耆老,對這段史實的認知擁有天時和地利,至於口述方式記錄地方史實,第一手記錄字數數量一定相當可觀,只是我什麼想也想不到金瓜石戰俘營史實第一手記錄,竟然是「大慈大悲」特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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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既然金瓜石耆老不願為這段史實作見證,這段史實他們没有發言權。不過,也因為如此,這段史實才有我的立足點。
      2009年第一次參加金瓜石追思活動,到2019年為止,没有間斷過,至於新店磺窟戰俘營追思活動,到目前為止,參加了三次。也去過斗六溝壩戰俘營/麟洛戰俘營/花蓮戰俘營。
       會以金瓜石戰俘營史實為題材是因為没有人要寫,戰俘在金瓜石住了二年多,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。金瓜石無人以口耳相傳方式記錄,文字記載更不用說了,八字都没一撇!甚至還有人在追思活動現場,向外地人士說:日本人没有苦毒阿啄仔,說這句話的人以為外國人士聴不懂他所說的話,據我所知,這些國際人士很多人聴得懂國語。
      前段時間有人說我不會說英文,所寫的記錄難以讓人信服,我說他所寫的記錄若能取得戰俘家屬認同,再來跟我說大話,台灣會說英文的人多的是,不差我一個,不過,戰俘倖存者生前數次來台參加追思活動,未見這位學者在追思活動現場與戰俘倖存者交談,等到戰俘倖存者往生後,再跳出來高談濶論,是說給死人聴還是說給他自己聴?至於傳聞中的啄鼻仔路,我敢說他連一次都没走過!

  寫啄鼻仔路新語時,可以說是:只知在此山,雲深不知處,至於文字記錄更不用說,若不是輕描淡寫幾個字,就是直接跳過不言。至於現場確認,由於天車間旁這段山徑,前段和後段這一部份,歷經多年雨水沖刷,己無踪跡可覓,中段全部被荒花雜草覆蓋,無法行走。加上心中有所顧忌,落筆時,只敢以自己親身經歷為重點,無法將自己所知,以文字詳細記錄,拖拖拉拉寫了一大堆,雖反覆更改多次,仍難以讓自己滿意,眼看自己已邁入七十大關,今天若不將這些真相以文字詳細記錄,也許以後想寫也寫不出來了,尤其是確認啄鼻仔墓地點這段記錄,由於疫災,第二次確認日期一延再延,完稿日期也跟著往後延,校正後馬上送印。至於經費則以自己的老人年節慰問金支付,凡是來台參加追思活動的戰俘家屬,每人送一本,聊表自己慰問之意,一百本為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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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想不到這條路,我一走就是十多年,這段期間所有的開支,全部自己埋單,雖然帳單金額並不多,不過累積十多年,對我來說也是一筆數目,幸好書己完稿送印,就當做送給七十歲的自己一份貴重的壽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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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山城歲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