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以金瓜石啄鼻仔寮為主題,純粹是想為慘死在礦山的戰俘亡魂說句公道話,至於自費出版,是不想被人背後指指點點,說我是以戰俘的苦難來沽名釣譽,只是,十多年前的金瓜石啄鼻仔寮史實記錄,冷門又冷灶,無米兼無柴,為了還原這段史實真相,我足足花了十多年時間,從上網購買相關書藉,到現場作進一步確認,並以相機拍照為佐證,所有開支都是自己埋單,一邊走一邊學,至於細節部份,就用自己設計的方式推算真相,只是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真相,反而讓自己無法暢所欲言,落筆時,細節部份只能以旁敲側擊方式記錄,或是點到為止。想不到書出版後,金瓜石居民馬上以私訊理論,說我是金瓜石人,把事情桶這麼大,再兩手一攤...。
       奇怪了,我寫的是自己親身經歷,跟他有什麼關係?若是我寫的不是真的,那麼真相是什麼?請他馬上將真相公開讓大家知道!
     對方只是不停的說我也是金
瓜石人,至於真相是什麼?他並没有正面回應,只是顧左右而言他。
      雖然金瓜石祈堂跤是我出生的地點,不過,我在金瓜石只住
了十
四年,娘家於六十年度就搬到外地居住。我在中壢一住就是四十年,
兩個孩子國小/國中/高中,都是在中壢就讀,就連婚嫁地點也是在
中壢。現在口口聲聲
說我是金瓜石人,未免太抬舉我了!不過,他既
然用『桶』形容我寫的「啄鼻仔路新語」,那我就不必跟他客氣了,馬上將一肚子問號,在黑色鍵盤上逐字敲出,没有真相,就没有道義 !
      19421114日,金瓜石第一批戰俘五百多人,抵達台灣,在基隆碼頭下船後,改坐火車到瑞芳,戰俘下車後,在瑞芳火車站
前空地停留了一段時間。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,艾華士以文字詳細
描述。
  不過,民國八十五年,台灣舉行耆老口述歷史座談會,由臺灣文獻委員會承辦,台北縣政府協辦。瑞芳地區是第四批梯次,地點:汐止圖書館茄冬分館,當天,由林衡道教授致詞,主持人:廖編纂春金。瑞芳地區只有三位耆老出席,口述地方史實時,對於五百多名戰俘在瑞芳火車站下車之事,三位耆老皆跳過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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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芳到金瓜石只有一條山徑,從瑞芳一直到隔頂,皆是上坡路,過了隔頂後,轉為下坡路,經過金瓜石車站後,就是一個大轉彎,山徑旁有一所學校,戰俘在學校操場停留了一段時間,操場上除了五百多名戰俘,還有金瓜石居民和孩童,人數千人以上。只是,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口述方式為主的地方史實記錄,竟然一片空白

   19421222日,第一批戰俘五十名正式入礦坑工作。其他的戰俘也陸續入坑工作,一直到194538日止,足足有二年多的時間,艾華士說他在坑道內看到台灣礦工,不過,金瓜石老礦工對戰俘在本山六坑生不如死的慘狀,以及礦坑災變事件,個個悶聲不響。

   採礦是危險性高工作,加上礦坑災變頻傳,金瓜石戰俘死亡人數全省最高,礦坑災變應是主因。其中以落磐事件傷亡最為慘重,在內工作的戰俘若走避不及,被岩頂落下的岩石砸中,重者當場死亡,輕者肢殘,皮肉傷算是小事。不過,金瓜石耆老以口述方式記錄地地方史實時,皆以黃金產量為榮。至於礦坑災變事件,皆緘默不言

      1945年39月,金瓜石本山六坑停工,戰俘不必入坑工作,不過 戰俘伙食主副食份量馬上被減半。
     數天後,所長下令營區所有貯存物品,由戰俘以人力搬運方式搬
運到瑞芳火車站,足足搬了三個禮拜才搬完。由於艾華士没有註明日
期,不過以常理推算,應是在三月底或是四月初,金瓜石到瑞芳火車
站只有一條山徑,三百名戰俘由營區後門出來,沿著山徑往下走,走
到平地後,左轉沿著山徑往上走,一直走到瑞芳火車站,每日來回一
次,總共四十二趟。
 「路」只要有走過,一定會留下足印,三百人的足印竟然連半點足
印都没有留下,那__這些足印是什麼消失的?
 1945516日凌晨二時許,第一批戰俘從營區後門走出來,
沿者山徑往下走到山腳下,再步行至瑞芳,六點半抵達瑞芳火車站。
火車於八點火進站,戰俘搭車北上。
      五月三十一日 ,第二批戰俘於同一時間離營,循同樣路線步行至瑞芳火車站,同一時間搭火車北上 。
      六月十六日,第三批戰俘也是同一時間離營,同樣以步行方式至瑞芳火車站,同一時間搭火車北上,金瓜石戰俘營史實到此為止。這一天,農曆五月初七日,端午節過後第二天。
1945年6月.png
   戰俘抵達瑞芳火車站時,已是清晨六點半,此時天色已明。火車八點才進站,火車站是公共場合,人來人往……就算第一批戰俘没人看見,那第二批戰俘和第三批戰俘,也没人看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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